伴随着悠扬的歌声,我醒了过来。那个声音甜美、空灵又带着些许的悲伤。那是一首外文歌曲,我只听懂了其中的一两句,似乎说的是“我射伤了一只天使把它拖到我的地下室,把它活活饿死我没有掉一滴眼泪,这就是猎人病态的骄傲。”
“咳咳咳咳——”喉咙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的咳嗽起来,嘴唇变得更加干痛。而就在这个时候,歌声戛然而止,下一秒一瓶水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。
我拿起水杯灌了一口,这下发现我竟然是被一个人背着,不是别人,正是荣苗苗的傻弟弟,别说背的还挺稳当挺舒服的。
我把水杯递给荣苗苗,她把水瓶收回去就让她弟弟把我放下。我嘴角一抽,还有点恋恋不舍,但是回头一想总被一个男人背着也是够丢人的。
脚挨到地的那一霎那,我就觉得累了,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见小白在远处跑过来,刚才给他一个爱的抱抱,没有想到它像是跟我赌气一般,“哼”的一声便转过了头。
我有点懵逼,刚去回想自己自己哪里得罪他了,便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疼。
“怎么了?”荣苗苗走到我身边问道。
“头疼。”我揉着脑袋,拍打了半天都不见好,这个时候她对我伸出手,我有些纳闷的看着她,她对我点了点头,我把我的手便移开了。
她的按摩手法很好,而且一看就是学过的,找到了几个学位之后准确的按下,虽然刚开始很疼,但是过了那一会儿之后我便觉得清心明目。
“你刚才唱的什么歌?挺好听的。”我问道。
“poacher's pride。”
“猎人的骄傲?”
“应该是偷猎者的骄傲。”
“歌词是什么?”
她抿了一下嘴唇,微微笑道:“歌词挺丧的,你还是别知道了。”
“别嘛,”我饶有兴趣的说道,“说说吧,我刚才听到一点,是不是我射伤了一只天使把它拖到我的地下室,把它活活饿死我没有掉一滴眼泪,这就是猎人病态的骄傲。”
“嗯,”她点了点头,随后半唱半念白的说,
“我用父亲的来福枪射伤了一只天使
我本该放它走但我让它流干了血
把它制成了标本挂在我的墙上
我射杀了一只天使把它放在我的后院
把它挂在晾衣绳上
之后把它钉在我的床上
像墙壁上挂着的十字架上的耶稣
我知道某天我一定会因为这些事下地狱
我也很确定我将会被永恒地灼烧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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