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见了该死多心疼,皇祖母要是见了,你又担当的起吗?”太子疾声厉色,言语间虽有怒气,可是也还是为他留了面子。
苍越低声一笑,“怕是张相已经不记得梁皇待翼遥有多好了?翼遥是如何被捧在太后的手心里的。”
他说一句,张自清便一哆嗦,再好的绫罗绸缎也掩盖不了他身形纤弱,面色憔悴,只要梁皇见了翼遥便可知道他过的是什么日子。
张自清附身低声道,“这翼遥打小就身子弱,微臣也是遍寻名医无果啊!”他眼角瞄到张德钰见他颇为鄙夷,一副瞧他不上的样子,张自清便气的七窍生烟。
都到了这个时候张自清依必须咬牙,硬挺着。他瞪着张辰驿,恨死了这个蠢儿子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若不是他纠缠不放,何故自己会在张德钰这个老匹夫